2010年3月16日 星期二

記憶床墊失憶

有信心說他對她了解的十分透徹。

他沒有勇氣再做進一步的動作了。有人說因爲了解所以相愛,他對她的了解近乎透澈,到最後都有點膩了,我想他對她只剩下一點同情的包容,還聞得到一絲可憐的氣息。時而濃烈激情,時而平淡飄渺,若有若無。這種相處頻率,干擾了家中客廳那台放在某個桌角下甚至被遺忘了的那台收音機。其實也無什麽所謂了。

他從來沒預測到她是如此的現實主義者。現實主義的生成結果不就是出來抵制那所謂浪漫主義的嗎?她的出現是來制服他的。跟星座血型絲毫無任何瓜葛,他是多麽不信邪的去相信這些東西雖然他骨子裏流著的是天真爛漫的血。這注定了所謂了開始和之後不了了之的結局收尾,間中的過程我不想細説,但也必然是多麽的衝突和破裂不堪。

阿彌陀佛。

洗個冷水澡,異常清醒。他與她或他有時覺得性別已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嚮往一種無性別意識的生存空間,可能世界大亂,但是暫且瓦解規範,再重構:他與她的相處肯定可以比現在來的更好更好。

天氣不知怎麽的異常炎熱,這也難怪爲什麽他這幾天都睡不怎麽好。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