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哈尔滨朋友来京,虽自己不是北京人但也必须得尽地主之谊,招待外来友人。此时才发现我对这城市是如此陌生,如此遥远。或许有人质疑期说你也不过来京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我更确信的是,这种感觉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衡量的。
跨文化交际学有个文化适应过程理论,他说文化适应可以分为五个阶段:蜜月期-文化休克-初步适应-孤独阶段-结合阶段。我想在我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如果可以选择以哪一个阶段离开,那该有多好。我不会选择以蜜月期离开,因为我已经经过这个阶段了,那的确是美好的尤其是在那入秋的季节。
来自南方岛国,北京炎热的天气却一样叫人受不了,热得死气沉沉。有人说端午还没过不能开空调,觉得有趣,不过也好多一个穿短裤出门的机会。像哈尔滨朋友说的在这他觉得自己生活姿态很老,但到了某个城市的时候,却年轻了起来。这是一个城市独有的氛围使得这城市和别的城市有不同的调调。
真的太杂,杂得变成一种麻木,就不会对他认真谈感情,再来没有归属,自然不会留恋。停于肤浅,停于一种surface。和朋友讨论时,不管从任何角度切入最终还是回归到体制问题,用体制说明一切问题的根源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说法。
听着《被雨困住的城市》,小小心底被触碰了。有人说乡愁不再是所谓对故乡的怀念想念,人口的流动,一个人往往在好几个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待着离开,一种循环。乡愁的范畴缩小,或许是对上一个城市的依恋。说实在的我怀念上一个城市多余我的故乡太多。
我知道法国左岸是因为台北。而现在的这个这城市却把人与人的距离拉得老远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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